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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日和一个老友聊天,就叫作DN吧。

聊天的过程中,发现DN的聊天中一个模式——话题在终极命题与现实生活的两个极端中横跳。

现实生活关于汽车里程和前胎磨损,同事拿公司的打印纸去卖,假期行程安排的顺畅等等。

终极命题关于信息平权后世界终究会被掌握手段的妄人毁灭,官僚组织所形成的必然的低效和压迫等等。

近两个小时的聊天,不断在这两类话题中横跳。

站在DN的主体视角,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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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DN过去经历的理解,发现TA的经历中有一个特殊的地方,TA的母系亲属中,很多亲属因为疾病早逝,而TA自己也因为肥胖,身体的感觉并不是很好。

所以,TA在较小的时候,就体会了生命的无常,这影响了TA形成了一套“终将毁灭”的关于终极命题的故事主线。

这是可能终极命题的来源。某个角度来说,TA喜欢的“逍遥”的概念或许也与此相关。

但是,另一面DN对烟火之情发自内心的需要,现实生活中的人情冷暖TA很期待。

想起十多年前我和TA初次见面,热心到带点执拗地帮我解决我被骗的事情。

又或者,面对一个朋友借钱的违约,TA会说内心期待朋友不要还了,这样就不用纠结借不借钱影响心情,然后能够关系纯粹地玩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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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实生活的丰富而琐碎,与终极命题的飘渺与无力,是TA所面对的内心冲突——

长期看命题都没有意义,短期看生活理应岁月静好,既然没有意义,那就活在当下。

但是,这只是理应。因为未来是自己和所爱之人的必然。既然在意现实生活,怎能不计深远。鼓盆而歌,几人能及。

现实生活看似的岁月静好之下,问题重重。问题的焦点,一定是关于物质。

但是,因为终极命题的飘渺无力,或者说缺少将现实生活与终极命题链接的方式——没有有意义的远方。

于是,在现实生活中打转。时而跳出,想想终极命题,感叹一下“逍遥”,更多时候是现实生活中困境无法转变的焦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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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将焦虑,将这样的矛盾,付诸在现实生活的物质关联的事情,比如股市投资、房产投资这样的投资类事项,不一定真正参与,至少是寄托所在。

而做点什么、写点什么等创造类事项,就不再是关注点了。